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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大大成立十周年之际，联合「甲子光年」重榜发布《中国电子签十年风云录》，通过应用者、从业者、观察者的不同视角，记录电子签乃至时代发展的风云十年。本期是刊物精彩内容呈现的第三期。
疫情下的无纸化办公革命
在产业互联网接棒消费互联网，成为数字化转型的前沿阵地之时，一场历史性的全球危机悄然降临。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居家隔离与远程办公迅速成为了新常态。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局不仅加速了社会向数字时代的跨越，也让SaaS企业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增长。
据Frost & Sullivan报告，疫情导致视频会议和协作工具SaaS的使用量在2020年增长了300%。在投资方面，CB Insights的数据显示，2020年，全球SaaS领域的风险投资额达到了创纪录的750亿美元，比2019年增长了44%。
三年疫情对社会的影响剧烈而又深刻，此间不仅诞生了一批数字原住民，无数企业和个人也开启了一种全新的工作模式⸺线上办公。无论疫情多么严峻，物资总要流通，交易总要进行，生活总要继续，协同办公、电子签等SaaS产品，不仅成为维持社会运转的关键基础设施，也是在特殊时期连接彼此的重要纽带。
• 数智化⸺“领头羊”的行走密码
君润人力是一家总部位于深圳，业务覆盖全国的行业头部人力资源服务解决方案公司，服务范围涵盖了从专业招聘、多元用工、薪税福利到智能结算的业务全流程。
从2019年成立到现在的短短五年间，君润人力已经服务了超过300万人，拥有全国256个分支机构或牌照。每个月，君润人力都在为超过100万灵活用工人员提供服务。其使命是利用技术提升整体人资效率，致力于成为值得信赖的人力资源科技服务公司。
与许多传统企业不同的是，君润人力并未经历转型之痛。从创立之初就定位于“科技+服务”的模式，使得公司在面对行业变革时显得游刃有余。
君润人力较早意识到传统人力资源管理中的诸多痛点，如纸质合同签署耗时长、易出错等问题。为此，他们迅速推进了电子签约系统的建设，不仅简化了劳动合同的签订过程，还提高了数据的安全性和可追溯性。
此外，君润人力自主研发了一系列管理系统，包括招聘系统、用工管理系统、薪酬福利管理系统等，实现了全流程的数字化管理。这些举措大大提升了工作效率和服务质量，也为后续的业务扩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我们在人力资源服务行业中处于第一梯队，研发投入非常高，我们的团队有200名研发人员，约占公司总人数的15%。这不仅仅是数字上的投入，更是我们对科技改变未来的坚定信念。”君润人力副总裁严福州介绍道。
上海申丝是一家综合物流解决方案提供商，业务以公路快运、仓储配送、电商调拨等为主。起初，公司主要服务于家电行业，但随着市场变化，逐渐拓展到了纸业、纤维类以及光伏等新兴领域。通过不断地信息化探索，上海申丝成功地从一个传统的三方物流企业转变为数字化合同物流公司。如今，该公司在全国范围内设有60多个点，服务着200多个客户，年营业额达到了15亿元人民币。
上海申丝自2003年开始研发基于互联网的信息系统，至今已有超过20年的历史。上海申丝副总经理熊晔回忆起公司早期的信息化建设：“2003年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我们的信息系统非常基础。经过多年的努力，我们逐步实现了系统的升级和优化。”
熊晔说：“申丝要在数字化建设方面领先同行十年。”他们做到了。
上海申丝的数字化转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业务上线、管理提升和智能探索。在第一个阶段，公司主要关注的是基础信息系统的搭建；随后，通过对系统的不断优化升级，逐步实现了标准化操作和高效管理；进入第三个阶段后，上海申丝开始构建自己的运力池，并利用微信平台进行车辆调度。这种智能化方案不仅提高了运营效率，还增强了公司对市场的快速响应能力。整个过程中，电子合同的应用起到了关键作用，尤其是在疫情期间，确保了合同签订的及时性和准确性。
合同签署数量的变化是各行各业兴衰起伏的晴雨表，电子合同在数据分析层面的天然优势，成为上海申丝伸缩业务触角的一个重要依据。
“我们在2015年前后开始注意到市场的一些变化，”熊晔透露，“后来，家电行业的需求下降，而新的行业如光伏和纤维材料的需求却在上升。我们及时调整了战略，进入了这些新领域。电子合同的签署数量变化给我们很大的指引，也帮助我们快速与新客户达成协议，确保了业务的顺利过渡。”
据了解，上海申丝在数字化过程中遇到的最大挑战是合规性，这包括了与税务法规、电子合同以及法律主体相关的复杂问题。
在税务合规方面，随着国家对物流行业税收政策的调整，上海申丝需要确保其成本结构符合最新的税法要求。例如，从原来可以直接支付给司机到现在必须通过开具发票的方式进行结算，这涉及个体工商户注册及发票开具等问题。
在明确法律关系方面，他们也颇费周折。在实际操作中，如何确定谁是真正的法律主体（即司机还是车辆所有人）成为了一个难点。因为很多时候，他们直接面对的是卡车司机，但这些司机可能并不是车辆的所有者，这就构成了复杂的法律关系。
为了满足上述法律法规的要求，公司还需要不断调整内部系统和业务流程，并且要确保这些改变能够与外部合作伙伴如电子签厂商等提供的服务相兼容，对上海申丝而言这是一项重大而复杂的任务。
• 保民生⸺SaaS的时代使命
君润人力副总裁严福州说，君润人力从诞生那一刻起就是数字化工具的天然支持者和使用者。他回忆起疫情初期，公司不得不迅速调整工作模式，以适应无法面对面签约的困境。而在千里之外的上海申丝，副总经理熊晔对当年公司如何通过数字化工具，参与到“保民生”的行动中去，仍然记忆犹新。
突如其来的疫情给许多企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特别是对于需要频繁与大量人员打交道的人力资源服务公司而言。君润人力的客户集中在服务行业，尤其是快递、物业等与民生息息相关的领域。
这时，电子签约的优势开始显现。它不仅减少了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降低了感染风险，还确保了合同签署的效率和安全性。君润人力通过线上签署劳动合同，新入职员工无需亲自到场即可完成入职手续，极大减少了面对面接触的风险。同时，客服团队也能更高效地处理各种咨询和问题，保证了服务质量不受影响。此外，电子签名技术还能帮助公司更好地管理和保护敏感信息，避免了因文件丢失或泄露造成的损失。
“电子签约系统帮了大忙，我们甚至可以在一天内完成上百份合同的签署，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而且，我们的客服团队可以通过视频会议等方式，实时解答员工的问题，确保他们感受到公司的关怀和支持。”严福州说道。
君润人力当时算了一笔账，如果按2万人的基数算，他们每年在合同这块就可以节约200万元，而且现在所节省的成本已经远远不止这个数字。截至目前，君润人力与法大大合作五年来，电子合同的签署数量达到318万份，认证的企业有1万家，认证的个人有210万人。
而对于依赖于实体文件流转的传统物流行业来说，疫情无疑是一场对民生的严峻考验。然而，得益于提前布局的电子合同体系，上海申丝能够迅速调整策略，保障业务正常运行。
例如，在司机无法按时返回岗位的情况下，公司可以通过电子签快速安排替代人员，确保货物准时送达。更重要的是，这种方式极大地提高了合同签订的速度和透明度，增强了客户信任。值得一提的是，在疫情期间，上海申丝还使出浑身解数，成功向一线驾驶员发放10万个口罩等防疫物资。
“有一次，一位司机被困在高速公路上，急需更换车辆继续送货，我们通过电子签系统迅速完成了车辆调配，并通过GPS定位跟踪货物状态，确保货物按时到达。这位司机后来专门给我们发来了感谢信，他说这是他经历过的最高效的一次合作。”熊晔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心中满是自豪。
在疫情期间，两家公司都经历了业务量的激增。君润人力的电子签约平台处理了数百万份合同，上海申丝的物流系统则确保了民生物资的顺利运输，在这背后，电子签约对各自业务的持续开展功不可没。
• 破困局⸺电子签的“抗疫”价值
随着技术的进步和用户需求的增长，预计未来的电子签平台将更加注重用户体验、安全性以及附加服务的提供，如法律咨询、合同模板库等，可以帮助企业解决实际问题，提升用户体验，这些也是法大大当下正在进一步为客户提供的服务。
疫情期间，电子签以其高效便捷的特点为众多企业提供了可靠的解决方案。然而，这场变革远未结束。随着远程工作模式逐渐普及和技术不断进步，我们有理由相信无纸化办公将成为未来职场的主流趋势。无论是人力资源管理还是供应链运营，都将受益于电子签约所带来的便利与灵活性。
（疫情期间，法大大开展了一系列直播课程）
在这场无纸化办公革命中，君润人力和上海申丝的故事只是一个缩影。随着疫情的阴霾逐渐散去，这场危机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是挑战，更是机遇。电子签将彻底改变我们的工作方式，从而成为未来办公的标配。三年里发生的事情很多，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刻，创新也能带来希望和光明。
科技赋能法律：电子签迎来黄金发展时代
从人类原始社会阶段起，就已经产生了原始习惯和原始戒律，这是人类法律及法律文明的源头。当科技闯入这个古老的领域，人们与法律的交互方式就掀开了新的篇章。
而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中国法学界就提出了“法律工作的计算机化”概念，标志着“法律科技”研究的开始。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法律科技开始向信息化转型。在这一阶段，法律工作的流程开始搬到在线平台上，强调对法律工作中信息的有效管理和处理。
2012年前后，法律科技的雏形“互联网+法律”模式蓬勃发展。法律应用与互联网的结合更进一步，易法网、绿狗网、赢了网等提供律师咨询服务的法律类电商开始出现，并掀起了一波“法律电商”的热潮。然而，由于法律服务需求频次不高、产品难以标准化等原因，各家“法律电商”逐步往细分领域切入，并逐渐找到了自身的生存空间。
2015年至2016年间，法律科技的整体方向逐步向工具型应用开始转变。随着腾讯、百度等开始布局法律科技领域，越来越多的法律科技公司开始尝试采用技术手段解决传统法律服务中存在的问题。
据法大大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法务官梅臻介绍，法大大在2015年就以“法律+科技”相结合的模式，改良了工具型法律服务产品的应用体验；同年，法大大与众安保险合作，实现了互联网+法律+保险的首次创新；
2016年2月，中国广州仲裁委员会（以下简称“广仲”）与法大大正式达成战略合作，广仲在线仲裁系统正式与法大大电子合同平台对接，互联网场景下的法律纠纷有了更快速、灵活、全程电子化的解决途径；
2016年8月，法大大联合微软(中国)等发起成立了全球首个商用电子存证区块链联盟“法链”，充分满足了电子证据司法存证的要求，迈出了中国探索区块链技术在法律场景应用的第一步；
2016年10月，法大大推出全球首个基于区块链技术的邮箱存证产品，为用户提供一套低成本、高用户体验的存证服务方案。
近年来，法律科技产品集中在虚拟法务助手、智能文书处理等领域，目前全球已有多家公司基于GPT模型成功开发AI+法律产品。多数产品利用GPT出色的自然语言处理能力，帮助律师或公司法务团队高效完成文书处理工作。但是形态较单一、功能较简单的AI+法律产品，无法为法律工作者提供场景化服务。
针对以上痛点，目前海外已有Casetext、Harvey、LexisNexis等法律科技服务商开发虚拟法务助手，力图为法律工作者提供多维、专业的AI法律服务。在功能上，虚拟法务助手产品不仅几乎覆盖所有智能文书处理功能，还独具陈词建议、法律研究等强专业性技能，能够更好满足法律从业者的工作需求。在服务上，虚拟法务助手支持自然语言对话，用户可以更加便捷地提出个性化需求，获得全流程的法律工作支持。
梅臻表示，科技介入法律的意义在于，它能够提升法律服务的效率和质量、降低成本，同时帮助机构组织更好地应对法律风险和合规要求，从而在竞争激烈的商业环境中占得优势。
疫情三年是中国SaaS行业蓬勃发展的三年，也是电子签此类法律科技产品在更多场景加速渗透的三年。突如其来的危机迫使企业、政府和个人迅速转向远程办公模式，这不仅考验着社会和企业的应急反应能力，也为电子签的应用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让大家真实体验到法律科技蕴藏的能量。
• 守护契约精神，法律科技的信任演进
法律科技的重点更多在于“科技”，因为电子签等产品本质上是通过技术手段，来提升法律服务的效率和质量。
如果从客户的类型去看，法律科技可以分为to G（面向政府端）、to C（面向个人）、to B（面向企业端）和to L（面向律师、律所端）四大市场。纵观整个法律科技行业的发展，梅臻将其分为四个发展阶段，分别是：
从行业看，有一些重要节点值得一提，比如：
法律科技经过近几年的发展和渗透，逐渐在政务、商业等领域取得显著成果，行业也在逐步完善合规化建设，以电子签为切片看法律科技的发展历程，不难发现其合规标准正在发生显著的变化。
据梅臻介绍，电子签行业早期的标准相对粗放，主要由工信部等少数部门管理。近年来，国家标准越来越多，合规要求也越来越细化。例如，《电子签名法》的修订允许在房地产交易中使用电子签名进行房屋及土地权属转让。此外，工信部发布的《电子认证服务管理办法》也进行了更新，加强了对CA（证书颁发机构）的要求，提高了整个行业的合规标准要求和安全性。
技术进步促进了电子签行业的合规性，区块链技术提供了不可篡改的存证方式，增强了数据的安全性和可信度；在AI技术加持下，合同智能审核功能提高了审核效率，减少了人为错误。然而，这些技术也带来了新的挑战，数据隐私保护和算法透明度问题一直被人们所关注。电子签厂商通过持续的技术创新和严格的内部审查，确保产品和服务符合最新的合规要求。
（2018年2月 法大大参与第一届海西法律科技论坛）
技术对法律的赋能，就是对契约精神的守护，这种守护哪怕是在至暗时刻也不曾缺席。
• “暂停”时刻，法律科技释放坚毅微光
当2020年疫情暴发时，国内还处于春节假期，节后复工复产迫在眉睫，企业正常的交易面临巨大挑战。法大大产研团队迅速成立专项小组，加班加点开发轻应用产品。
“没想别的，大家就是拼命干，忙得真的连吃饭都觉得浪费时间！”专项小组的成员回望那段并不遥远的时光，心有余悸，他们对个人、组织与时代的联系，感受从未如此深刻。
在这样的“玩命”状态下，法大大仅用一周就完成了微信小程序、企业微信、腾讯企点三端产品的上线，纾解了企业复工复产需要盖章签字申报的燃眉之急。大量新用户涌入法大大，网站日均用户注册量是平时的8倍，峰值更是达到20倍，公司的产品价值充分释放。
法大大团队在2020年的年终盘点中，将电子签所连接的信任称为“裂痕中的微光”。然而，微光不微，星火燎原。
与此同时，法大大迅速响应市场需求，面向全国用户免费提供1000万份电子合同签署权益，并提供法律保障服务。这就降低了人传人感染风险，让企业远程即可快速签订合同，保障业务的连续性。
据法大大官方披露，疫情期间，法大大和明源云、思为科技等合作，为龙光、融创、融信、五矿、德信、万达、恒泰、时代等房企搭建线上认购营销平台，通过创新营销模式，助力房企穿越“寒冬”。这一动作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其中，龙光地产一天销售6个亿，五矿地产一天去存90%。此外，法大大与明源云在市场、销售、产品层面亦加深合作，双方共创客户近300家地产公司，涉及地产营销、采购、工程、商业租赁等场景。据了解，仅2020年，通过明源系统调用的电子签章量已超百万。
此外，法大大还携手腾讯云，推出了虚拟营业厅抗疫情“快速部署版”，基于微信小程序快速部署的特性，最快2天就可以为一家银行部署上线，整个贷款申请的时间周期，从2天-3天缩短到10分钟，帮助包括湖北省在内的多家农商行，以及湖北消费金融等金融机构部署上线金融虚拟营业厅方案，推动在线展业，满足疫情期间个人及企业的金融服务需要。
法大大联合腾讯HR助手、浪潮、金蝶、道一云等24家人力资源服务机构，发起“HR开工战疫集结号”，为企业复工提供包括电子合同、返工调查、体温考勤、灵活用工税筹定制、在线培训、疫情人事管理材料、视频面试、远程办公、远程入职、疫情期文档模板等工具，保障企业正常经营。
这一束信任的微光继续延伸。疫情期间，法大大将电子签服务覆盖到了各行各业，包括周大福、南方航空、碧桂园、华润置地、越秀地产、时代地产、齐鲁制药、默克、中原地产、欣旺达、软通动力、蒂升电梯、九毛九、新氧、济南热电、海翼租赁、上海贵酒股份、金蝶“我家云”、蜂鸟供应链、深圳罗湖区政府、深圳福田区国资局等等。
对于企业来说，履行社会责任，实现社会价值之后，商业价值往往只是自然而然的“副产品”。
